福禄很早就等在礼部大门外,但他不是第一个来的,有好些官宦子弟及商人子弟的父母早早乘着马车来等。
他见陆淮出来,忙给他招手示意,谁知却见石镜晕倒,陆淮连忙去扶石镜,福禄也赶忙上前去扶石镜。
福禄驾着马车来的,陆淮连着考了九天九夜,定是疲累,再走回客栈定会受不住。
陆淮和福禄两人把石镜扶到马车上,陆淮在车内一直掐石镜的人中,但石镜一直未清醒。
福禄驾车回到客栈,陆淮把石镜扶到房里,福禄则去请大夫。石镜昏得很沉,一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。
陆淮在房间里等待着,不久福禄领着大夫进来。
大夫给石镜诊脉,不久后道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太过疲累,睡一觉就好。相公这位朋友身体太瘦,不宜太过操劳,还是要多吃些好的,多休息。”
富有富病,穷有穷病,石镜这是穷病。
读书的花销可不少,笔墨纸砚书本等,他虽没娶妻,家中还尚有父母,就他任幕僚那点月例是不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