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,姜闵月以为楚行止终于玩够了,想利用她摆脱卿酒,可后来才发现,楚行止对卿酒显然是余情未了。
可既然如此,又为何偏偏要做这一场戏,将人赶走?
闻言,楚行止的眉眼顿时染上了几分冷意,“她不是你能随便议论的。”
姜闵月被狠狠一噎,很快又笑了起来,“听殿下的意思是还忘不掉她,那为何又要拉着我演这出戏?”
她兀自猜测着,“难不成是因为惠妃娘娘不同意?”
姜闵月讨好般地继续开口,“殿下,若您当真放不下她的话,闵月有个法子,只是不知殿下愿不愿意?”
楚行止半靠在软垫上,掀起眼皮淡淡瞧着姜闵月,“我说了,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姜闵月咬了咬唇,“殿下,都到了这个地步,不如您同我假戏真做,姜家在朝中地位不低,往后对殿下定有助力,若您实在喜欢卿酒姑娘的话,她可为妾室,闵月绝不会干涉。”
楚行止轻嗤一声,玩味地瞧着姜闵月,“你还不配。”
一句话,让姜闵月脸上的血色顿失。
楚行止面色不耐,“别让我说第三遍,走。”
“殿下。”
姜闵月还想再说,却被楚行止近乎于森冷的目光盯上,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“滚。”
姜闵月脸色难看,不得不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