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醒来,定会去讨要和离费的。”
“我才不信她,她肯定是后悔和离了,才故意说要和离费刁难关珩的。”
“.......”
“我只信我自己,信不过别人。”
沈悦在他们俩期期艾艾的对话中,被强行灌下了汤药后,晕晕乎乎的又睡了过去,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反反复复也经历了几次被灌汤药,直到听见窗外传来鸟叫声,才迷迷糊糊的费力睁开眼。
屋内很整洁,但却也能瞧出清贫,只有痕迹斑驳的一个木柜在左侧放着,连像样的圆桌也没有。
这与先前沈宅和关府相比较而言,确实破败许多,夸张的说法,或许连十分之一都不如。
沈悦心里不由地腾生出一丝愧疚,若真要是因为她,他们才沦落至此,她确实有一定的责任。
沈悦侧着身子试图用手肘发力起来时,灵儿端着水盆刚好推门而入,瞧着沈悦醒来,欢喜无比,“小姐,你可终于醒了。”
灵儿红着眼眶,将水盆放在地上,从水盆里拿出布条,拧干递给沈悦:“洗洗脸吧,昏睡几日,也需要醒醒神。”
“这次不会让二夫人追着我打了吧?”
沈悦没敢接,本知灵儿没什么坏心眼,但她伙同沈理让自己受折磨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,刹那间对一向听话忠心的灵儿,也心生嫌隙。